陈阳是可以让竹本健志写下效命书，并且进行拍照。
但效命书的约束力很低。
竹本健志若是反水，向土肥圆二郎坦白的话，土肥圆二郎绝对会让竹本健志成为日谍的反卧底，故意提供假情报来迷惑特务处，造成他们的巨大损失。
但是这种照片就不一样，侮辱了他们的至高神，不管是立下多大的功劳，也没有人敢保竹本健志。
这个时期的日本天皇在民间威望达到了巅峰，已经被全体日本国民神化。
这也是为什么战争后期，日本国内经济崩溃，日本国民依旧信任他们政府的原因。
杀了竹本健志，就是一份天大的功劳，比立下战功还管用。
竹本健志看着相机，他明白，以后他只能听从陈阳的命令，给中国人乖乖的当狗，至于别的心思，想都不要再想。
这个照片要是公布出去了，他想死都难。
不仅他要死，所有和他有关系的人全部都会被他所连累。
竹本健志重新瘫坐在地上，他很清楚，只要有这照片存在，以后他再也不可能逃脱眼前人的掌控。
“给他穿上衣服，带到我的办公室来。”
陈阳收起胶卷对李翔吩咐道，这个时候已经后半夜了，特案组大楼里已经没有了其他人，不怕被人发现竹本健志。
胶卷他会亲自洗出来，这些照片会成为甲级机密，保管在特务处。
重新穿戴整齐的竹本健志，被李翔带到了陈阳的办公室。
李翔知道接下来的谈话不适合他在场，主动的退了出去。
“以后的你代号为鬼手，只接受我的指挥。”
楚凌云对竹本健志说道，他已经拿捏住了竹本健志的死穴，不怕他不听话。
并且一个人自杀失败了，就再也生不起自杀的念头。
以后再根据他提供的情报给予他好处，就会全心的为自己服务。
“是，不过我的职位不适合用联络员，只能用电台传递情报。”
竹本健志身为队长，能弄到电台，也有发报的条件。
“可以。”
陈阳点了点头，竹本健志不是固定在一个城市，安排联络员的确是不方便。
“另外你要给我一个紧急联络方式，以防万一。还有如果我觉得有暴露的风险，可以自主撤离。”
竹本健志心态转变的很快，既然已经没了退路，不如好好的为眼前人服务。
只要不暴露，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。
“会给你的。”
陈阳想了下点头，“如果你觉得有暴露的可能，我允许你撤退。”
“你打算回去怎么解释？”
土肥圆二郎可不是好糊弄的，只要引起他一丝怀疑就算不死，也会被他抛弃不用。
“你先告诉我，鲇鱼真的叛变了吗？我只有知道真相才能找到合适的理由。”
竹本健志始终怀疑陈阳在忽悠他，要是鲇鱼真的叛变，那么当初他去接头的时候就应该被抓了。
“鲇鱼没有背叛，他已经被击毙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