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寒地冻,基本上没有人会打这里的主意,所以巡逻的匪徒很是松懈,有的卷缩在墙角打瞌睡,有的碰头吹牛打屁,只有了望台上的哨兵最惨,高高的塔楼四处漏风,日晒雨淋惨兮兮,木制塔楼上面三尺见方,一个人孤零零的,打瞌睡吧它冷。
而且高高的敞篷塔楼目标大,敢躺下打瞌睡,唯恐上司发现,按匪帮残忍的恶习,会打到他妈都不认识,打瞌睡也只能站着,最多依靠在围栏上半睁着眼。
两队四个巡逻匪徒碰头,互相寒暄;
‘塔酿滴,这个天气抱个婆娘睡热炕头才是王道啊’。‘兄弟,你说的是,挨吧,等升级了就可以不用干这不是人干的活’
‘知足了,至少还有脑袋吃饭,多少还能活动,你看那些被捉来的阶下囚,关在水牢毒虫撕咬,刑堂那些阶下囚被十八般酷刑搞得缺胳膊少腿的,那才叫惨!’
‘玛买笔,你娃只有当一辈子跑腿的命’·····
黑暗大地,一股黑气向这边涌来,同时一片黑压压的飞行物如乌云一般靠近城墙,而巡逻的匪徒根本没有注意,不一会,两个塔楼的哨兵在睁眼半睡半醒中被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,满眼的黑鸦,夜鹰,灰蝙蝠忽然淹没了他们,同时有蛇蟒死死的勒住身体,喉咙被‘咔嚓’一声咬断,只是数个呼吸,他们便成为一堆白骨,
月黑风高夜,正值杀人时。
一个卷缩墙角打瞌睡的匪徒只感觉脖子阴冷生痛,猛然睁开眼睛,是一头绿发的怪物一口咬碎他的脖子,只是一刹那,没有太多感受,甚至没有来得及呼救,他的世界便陷入冰冷孤寂,肉身被数之不尽的阴邪之物啃食。
正在巡逻的两个哨兵不知道被什么忽然袭击,眼睛被啄瞎的同时喉管被咬破,黑暗中只听见血水‘噗哆噗哆’漏气冒泡声传来,在这月黑之夜让人毛骨悚然!
又是两个无聊的巡逻匪徒半睡半醒的走着,忽然感应到一股阴风疾吹,霎那间清醒,只看见满眼的阴邪之物夹带着一个丈高身体,穿着一身大红婚衣,丑陋到恐怖的大饼脸仿佛笑到扭曲,露出参差不齐的尖牙,仿佛在说;‘死吧!’
蒲扇大手上的弯钩黑指甲如利刃拍在他们的面部,
‘咔嚓,咯吱’,漆黑如墨的夜晚传来皮肉经脉割断声,然后漏气冒泡声音噗哆噗哆传来,紧接着传来毛骨悚然的咀嚼声,偶尔夹带着骨头碎裂声音,一听就是咬碎人骨声,因为人骨嘎嘣脆,有滋有味,是黑暗阴邪之物大补!
其实只是万物食物链轮回,人在吃肉时,肉本身就是生命,人在吃菜时,哪一种植物它又不是生命····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