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政瞳孔骤缩。
先前那个小圈儿，可没比这个小多少!
“你要搞的事情...这么大?”
“你自个能把握的住么?”
“应该...吧。”孔星也不太确定，毕竟自己又没实验过，也没经验。
嬴政没有追问孔星到底是要搞什么事，而是问起纸的造价、成本问题。
“成本很低。”
“成本低...”嬴政呢喃着，再联系自己先前的猜测，他大概能猜到孔星是打算干什么了。
是要颠覆儒家的地位么?还是说诸子百家都要被牵扯到?
儒家啊...
真巧，寡人刚好对它看不顺眼。
“这事太大，寡人会帮你!”
孔星似是被惊喜砸中，眼神晶亮:“真的?不带反悔的嗷!”
“当然啦，我也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人，到时候赚大钱了，会分你一成的!”
嬴政:???
赚...赚钱?
颠覆儒家的地位，和赚钱有什么关系?
莫非是要覆儒扶商?
还不等嬴政想明白孔星要怎么赚钱，就听孔星说道:“那就麻烦政哥你先下令，从今日起，在本国境内，无论何职，官方人员，只能用秦篆!”
嬴政怔了一下。
这个‘无论何职’就很耐人寻味了啊！
孔星:民间鱼龙混杂，用哪国文字管不着，哪怕是自个创造也随意，但只要想在秦国境内任官职，文臣也好，武将也罢，都要会秦篆!
后面再将科举的道路打开，把民间通往官场的道路疏通，届时，哪怕嬴政没有以强硬手段要文字一统也无妨，只要秦篆占的份量足够重，百姓自个也会慢慢完成一统的。
到时大抵就是官方通用语言和‘方言’之间的差别了。
允许存在，允许延续，允许创新。
比起用强硬手段达成目的，孔星更喜欢这种潜移默化、润物细无声的法子。
“文字...”
嬴政不满的摇头否决，“只是单独文字怎么够?寡人不喜欢麻烦，要搞，就要搞全乎点!”
“通知下去，以后要来秦国求官的，不会秦篆的不要，来行商的，不用秦国钱币的也不要，还有...”
嬴政絮絮叨叨说了一大段，就差说不是秦国血脉的也不要了。
也不知这样的通知发下去，秦国朝堂上的如李斯这般外来的大臣会是什么心情。
会不会庆幸，幸亏自己来早了?
似是想起了什么，嬴政看向孔星，嘴角微扬:“哦对，还有字丑的也不要!”
“所以，为了不被寡人赶出去，练字吧!”
“寡人今天心情不错，可以教教你如何写秦篆。”
孔星:……
片刻后，扶苏猛地一拍大腿，显得极为兴奋:“我知道了!”
“我知道父王你们在...”
未说完的话戛然而止。
扶苏怔愣的抬头看着面前的两人，此时的孔星跪坐在案前拿着笔正在练习着，而他那亲爱的父王，似是实在看不下去了，正用右手包住孔星的手，带着他练习。
只是，由于彼此身高差，加之案台很矮，所以从扶苏的角度看过去，嬴政很像是趴在孔星后背上的。
扶苏:……
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精彩内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