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此时,几位宫女走了进来。
在这位主子没睡醒之前,她们一直守在四周。
宫女穿着紧身服,曲线毕露,却十分方便与人厮杀,打架出手。
腰带略厚,高明些的武者,一眼就能看出来,那腰带里缠着的,就是软剑。
听着几个宫女的汇报,疯批美人微微眯着眼睛。
她握了握拳,“范清越,你逃不出我的手心!”
疯批女子似乎睡得极为舒服,像个猫儿一样伸懒腰,慵懒至极,也诱人至极。
“可惜了,便宜了我那女儿。”
这样的话,从一个母亲嘴里说出来,也是疯得没边。
“主子,要不要通知他?”侍女问。
这话指的是,几日之后即将到来的危局。
慵懒的疯批女人微微一笑,说道:
“暂时不用,我也想看看,那等无解的局面,他要如何用对。”
……
……
从宫里出来,范清越依旧觉得,那女人就是个疯子。
看着像正常人,但心里所想的,以及行事风格,都不是个正常人。
而且,他现在忽然有些怀疑,这位疯批女人,才是当朝长公主。
至于是不是,总有机会查证的。
换而言之,那位未婚妻骗了他。
又或者,她根本也不知道那是在骗,而是另有缘由。
敢在长公主的寝宫里,如此随意,若不是长公主,那关系必然非同一般。
此刻的范家公子,哪里知道,一个巨大的危机,已经在悄然布局,即便落在他身上。
可是,即便知道,大概也不会在意。
万千阴谋,一拳破之!
他现在想的问题是,那位皇后娘娘,大概还能活多久。
他没下毒,只要是毒,就能留下痕迹,总有手段能查出来。
痕迹太重了些。
他今日毕竟去见过皇后,难免引人怀疑。
换了个诅咒的手段,效果便不同了。
即便那些御医翻遍医书,也肯定查无对症。
当年的儋州刺杀,他一直记着,今日便是还礼日。
见哥哥从广信宫里出来,若若急忙上前,询问是否有事发生。
她一直挺担忧。
那位长公主在后宫地位特殊,肯定不是没有原因的。
得知无事,她这才放心些,倒不是担心自己哥哥吃亏,而是担心哥哥乱来。
哥哥不尊礼教,不尊规矩,她是知道的。
最重要的是,哥哥有这个实力,可以蔑视世间一切。
这才是最恐怖的。
回府路上,马车之中,柳氏问了些宫里娘娘的事情,也转达了问候。
马车在范府停下,若若便被自己哥哥拉着,快速跑回房间。
一路跑着,未曾歇息。
回到房间后,若若右手放在自己胸脯处,按着起伏不停的胸口,上气不接下气,问道:
“哥……做……做什么呢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