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洗耳恭听。”
“其一,聂耳于真姑两情相悦,可否准许二人成婚?”
“全凭太上皇做主。”
“其二,不论苗族之事能否功成,报仇之举到此为止,就此作罢。”
“您贵为天下至尊,如果都办不到,那先夫之仇自也不从说起,贫尼不罢休也得罢休了。”
“其三,如果事成之后,苗疆之地要划入东吴治下,苗族之人可由真姑统领,但政令务必听由官家安排,并允许朝廷派兵驻扎。”
“此事自无不可,贫尼是华夏儿女,所图不过是为夫报仇,对王权霸业不感兴趣。
真姑那孩子也不是奸恶之辈,没有任何野心。只要我对其实言相告,她定会听太上皇之命行事。”
“好,既然如此,师太可否将明月玦交于吴某?”
“自无不可。”
松崖从怀中掏出万毒蛊皿递给吴天,不禁疑问:“不知太上皇准备如何行事啊?”
“尚需要做一些安排。有几件事情也得劳烦师太提前准备。”
“请说。”
“先对真姑实言相告,她是其中最为重要的环节,容不得出任何差错。
烦请将所知苗疆之事尽皆告知于她,并且教会她万毒蛊皿的使用之法。”
“成,贫尼记下了。太上皇可否对我明言具体如何行事?”
“附耳过来。”
老住持凑上前,吴天在其耳边耳语了几句。
松崖师太闻言,不自觉的睁大眼睛,频频点头。
半晌过后,老尼姑正襟危坐,感叹:“此计颇妙,确实可以用最小的代价一统苗疆。虽难度极大,但贫尼信得过皇家手段。”
吴天笑道:“既然您也同意了,那便一言为定,今日便先告辞了。”
“恭送太上皇。”
“不必多礼。”
吴天走出厢房,小尼姑赶忙跑过来拉扯着他的胳膊,连声央求:“不是答应放聂哥哥出狱的吗?现在可以了吗?”
吴天望着真姑,讪笑:“真是傻人有傻福,想不到你还有王霸之命。”
“什么王八?我不当,要当你当,我只要聂哥哥回来。”
“去你的,我跟你个傻丫头说不清楚,住持叫你呢。”
“我不去,就跟着你。什么时候放聂哥哥,我什么时候走。”
“是不是讹人?”
此时,松崖师太高声唤着真姑,趁着间隙,吴天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