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安冷冷的注视着一切,甚至任由大阵还在继续运行。
想窃取国运?想卷土重来?
好啊。
窃取不该拿的东西,抱有不该想的奢望,那就该为此付出应有的代价。
唐安对着墙面低头默哀,直到他磕完了八十一个响头,额骨磕的裂开,一脸的血水看起来甚是狰狞。
“你应该庆幸,这是个和平的年代。”
“你也应该庆幸,你们国家的鼠辈,只敢在背地里耍阴招。”
“但凡两国再次开战,就你们国家那点人头,还真不够抢的。”
那个人气若悬丝的看着唐安,“你即便是杀了我,也,也否认不了,你们曾经的耻辱……”
唐安冷笑一声,“我们从未否认国殇,但耻辱二字,应该是你们这群畜生背着才是。”
“你们曾经确实在我华夏大地蹦跶了一段时间,可我巍巍华夏,自强不息,无论身处何种绝境,都能生出星星之火。”
“而星星之火,便足以燎原!”
“我们先辈的铮铮铁骨,我们守卫家国的信念,不是你们这种阴沟之辈能懂的。”
唐安看向了自己的神像,祭出了由功德金砖凝成的金剑。
“无论何时,无论何地。守卫我华夏大地,是我辈每个人应尽之责。”
“而妄图犯我华夏的宵小,都将要为自己所有的行为,付出应有的代价!”
唐安抬手飞出金剑,剑带功德之力,轻易便破了这盗取华夏气运的大阵。
那人口中血沫混着血水滴落,都快无力喘息了,却还敢笑的那么放肆。
“你救得了这一次,可你救不了每一次!”
“我们已经成功过一次,不久的将来……”
他的语气是那样的铿锵有力,那样以死明志的气节。却随着唐安的笑声,戛然而止。
“你笑什么?”
“我笑你单纯,竟然还肖想着下一次。”唐安走到他面前,俯身笑问:“你有家人吗?”
那人明显被戳中了软肋,“你,你们华夏有句古话,祸不及妻儿!你不能……”
“你还知道祸不及妻儿?”唐安拿出那些照片,将他的脑袋摁在地上。“那他们呢?他们是谁的妻?谁的儿啊?啊!”
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紧,布阵之人,生死一线。
他仍旧没有悔恨,只是觉得死的不甘心罢了。
“你放心,你死不了。”
“我会让你活着,活着回到你的国家。”
布阵之人无力的倒在地上,他不信,不信唐安有那样的好心。
“但是,你活着,他们可就得死了。”
唐安闪身出现在她的神像之前,伸手便轻易拿走了自己的神像,破除了他布置的一切术法。
毕竟一个是真神,一个只是有点道行的人类,降维打击这个词,都不够足以用来衡量两人之间的差距。
唐安手握插在阵法中心的功德金剑,看向了布阵之人。
“你想过,你会害死你们国家很多人吗?”
“你想过,你会亲手害死自己的亲人挚友吗?”
“你知道,窃取国运的阵法反噬,是什么样吗?”
“你体会过,从民族骄傲成了民族之耻,死了那么多国人,却唯独你这个施法之人还活着,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痛苦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