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白云蔫头耷脑,跟着白寡妇去上工。
一看见白云,小队长驴球子的眼睛立马就亮了。
经过一个多星期调养,白云恢复了不少,最起码,再也不会被人当成三十来岁的黑娘们。
尽管和她当日正值风华正茂的时候还差不少,但在驴球子的眼里,已经相当可以了,完全有资格让自己勾搭!
“小云啊,别害怕,古人说的好,知错能改,善那个……什么大吗,犯了错不要紧,只要能改正,以后就还是好同志……”
白云被驴球子恶心坏了。
这货不知道多久没刷牙,离着好几米,就能闻到一股子口臭,往跟前一凑合,根本就没法呆!
“呕……”
实在没忍住,白云当即就干呕起来。
这一干呕不得了,正在关注她的众人纷纷露出了古怪的眼光。
“不会吧,白寡妇的闺女又怀孕了?”
“怎么不会,之前不就怀了那个副主任的种吗,现在又怀孕有什么好奇怪的!”
“不可能,她是从劳教所回来的,劳教所是男女分开的,怎么怀孕?”
“你傻啊,劳教的犯人男女分开,管劳教犯的人难道也男女分开吗?”
“嘶,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闭嘴,我可什么都没说,你别连累我!”
“……”
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,众人的讨论声音虽然小,白云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。
本来就觉得没脸见人,现在又被众人议论,白云哪还能扛得住,当即就哭着跑掉了!
“这……”
驴球子看着白云的背影,两只手直抖搂。
这叫什么事,自己不就劝了几句吗,小娘们怎么还哭了?
白寡妇多聪明,当即就明白了大闺女为什么这么干。
于是,不等驴球子反应过来,就来了一招先发制人:
“驴球子,瞧你干的好事,昨天洪书记好容易才做通了我闺女的思想工作,今天刚来,就被你搞砸了,我不管,你去找洪书记解释!”
驴球子:“……”
“白寡妇,你少诬赖好人,我是好心好意劝你闺女,谁知道她犯了哪门子毛病,跟我没关系!”
白寡妇冷哼一声:“驴球子,你少推卸责任,大家都看着呢,要不是你假惺惺装好人,我闺女能被你吓哭,肯定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,让我闺女感觉出来了,大家说是不是?”
尽管白寡妇也不得人心,但因为驴球子经常骚扰队里的娘们,所以很多人都站到了白寡妇一边。
“对,我们都看见了,就是你不安好心,吓跑了白云!”
“驴球子,以后离咱们队的女人远点,谁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!”
“没错,别以为我们大家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,人家白云就算搞过破鞋,怎么说也没结过婚,你想打人家的主意,真不要脸!”
白寡妇:“……”
你们是向着我说话吗?
不会是在讽刺老娘吧?
怎么听着这么别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