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飞扬的身影在烈日下化作一道残影,魔蝎冲锋枪的消音器还在冒着青烟。山本平八郎将手上的手雷往石壁磕了一下,向陈飞扬的方向投掷出去。手雷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,陈飞扬瞳孔骤缩,猛地向旁边一扑。
“轰!”手雷爆炸的气浪将陈飞扬掀翻在地,碎石如雨点般砸在他身上。陈飞扬挣扎着爬起来,左臂传来一阵剧痛,他低头一看,手臂上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,鲜血汩汩流出。
此时,山本平八郎趁着爆炸的烟雾,带着几名日军士兵端着刺刀冲了过来。“杀了他!”山本平八郎挥舞着指挥刀,声嘶力竭地喊道。陈飞扬紧握着魔蝎冲锋枪,眼中闪过一丝决然,他迅速扣动扳机,枪口喷出火舌。击杀了三名日军士兵。
一百多米外丛林中,雷涛发现陈飞扬被围。他迅速爬上一块巨石上,边半跪蹲下,边从八卦陀螺空间,取出VSS微声狙击步枪。将枪抵肩,左手托住枪身前部,调整呼吸,单眼贴近瞄准镜,锁定围困陈飞扬的目标。
“狗日的!”陈飞扬将打空的冲锋枪狠狠砸向最近的日军,顺势抽出腰间匕首。就在刀尖划破他咽喉的瞬间,雷涛的第一发子弹击发“噗”……打中陈飞扬背后突袭的日军士兵头部,那名日军士兵应声倒地。
雷涛屏住呼吸,食指轻扣VSS狙击步枪扳机。随着第二声沉闷的“噗”,右侧日军士兵刚举起刺刀的手突然僵住,眉心出现一个血洞,直挺挺栽倒在地。山本平八郎瞳孔骤缩,拽着身旁士兵挡在身前,却见第三发子弹穿透那名士兵的肩胛,擦着他耳际飞过,削掉半截耳郭。
“分散!找掩体!”山本嘶吼着滚进弹坑,剩余三名日军呈扇形散开。雷涛拉动枪栓退出弹壳,目光在瞄准镜里快速切换目标。左侧士兵刚摸到树干后,第四发子弹已穿透他的后颈,温热的血溅在粗糙的树皮上。
陈飞扬趁机翻身滚到尸体旁,捡起掉落的三八式步枪。还没等他拉栓,雷涛的第五发子弹精准击中试图迂回的日军膝盖。那人惨叫着跪倒,雷涛补上第六枪,子弹贯穿他的太阳穴。最后一名日军吓得瘫坐在地,举起双手刚要喊“投降”,眉心瞬间绽开一朵血花。
山本平八郎浑身发抖,摸出腰间的手雷。雷涛迅速换了个射击位置,子弹擦着手雷炸碎他的手指。“啊——”山本的惨叫被第七发子弹掐断,脑浆混着碎骨溅在焦黑的岩石上。雷涛收起步枪,从八卦陀螺空间掏出绷带:“飞扬,撑住!”他跃下巨石,朝着浑身浴血的陈飞扬狂奔而去。
雷涛刚包扎好陈飞扬的伤口,丛林深处突然传来密集的脚步声。两人对视一眼,迅速在几具尸体上设置诡雷,移步到大树背后。途中陈飞扬捡起地上的魔蝎冲锋枪,雷涛将几个魔蝎冲锋枪的45发大容量弹匣与数个反步兵手雷塞给陈飞扬。
陈飞扬将弹匣快速装入魔蝎冲锋枪,把一枚手雷咬开保险握在掌心。雷涛无声地打出手语,两人呈交叉火力阵型向右侧密林迂回。脚步声越来越近,借着树叶间隙,他们看到一队日军搜索兵正端着刺刀拨开藤蔓。
雷涛突然扣动VSS扳机,子弹精准穿透排头兵的喉咙。陈飞扬同时将手雷掷向敌群,爆炸声中,他持枪连续点射,放倒两名试图卧倒的日军。剩余敌人分散寻找掩体,雷涛利用树木作掩护,快速移动位置,专打露头的日军。
一名日军军官掏出信号枪朝天发射,绿色信号弹划破天空。陈飞扬瞳孔微缩,迅速将背靠紧树干,对着雷涛有节奏地吹出三声短哨,紧接着两声长哨,最后又是急促的一声短哨。雷涛立即回以一长两短的哨音,确认收到信息。
陈飞扬将掌心贴在树干上轻拍三下,补充急促的口哨节奏:“雷哥,鬼子在呼叫增援,我们是继续游击,还是?”雷涛侧耳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,用口哨吹出摩尔斯电码般的规律回应:“—??—?—????”,随即转为口语化哨声:“两短一长,两短一长!”最后又吹出三声急促短哨强调:“两分钟突袭眼前的敌人,不管结果怎么样,两分钟后快速后撤!”
雷涛将VSS微声狙击枪用枪带甩向背后的瞬间,双腿如弹簧般蹬地跃起。他在空中拧转腰腹,利用离心力甩出一枚闪光弹,耀眼强光让十米内的日军短暂失明。落地时顺势翻滚卸力,右手已将1911手枪牢牢握在掌心。
雷涛单膝跪地,左手撑地保持平衡,拇指迅速扳动击锤上膛,同时食指拨开保险。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锁定树后指挥官扬起的指挥刀,根据刀刃反光快速测算距离。腰部突然发力扭转,手臂如鞭子般甩出,手腕在出枪瞬间急速抖动,利用离心力将枪口精准指向目标。
“砰!”子弹擦着树皮钻进树干,指挥官慌忙后撤半步。雷涛抓住这电光火石的时机,第二发子弹已出膛——这次他刻意压低枪口,子弹穿透指挥官的膝盖。对方跪倒的瞬间,第三发子弹精准命中眉心。整套动作一气呵成,从掏枪到击毙仅用1.8秒,完美诠释了战场生存者的本能反应。
陈飞扬借着爆炸浓烟突进,左手将魔蝎冲锋枪拨到三连发。手腕一抖,三发子弹打爆日军掷弹筒。弹药爆炸火光中,他低姿呈Z字移动,避开交叉火力,顺势一个翻滚。
落地抓起身旁96式轻机枪,扯开防尘盖,抽出通条快速清理枪膛。拇指拨动快慢机到连发,膝盖顶住枪托调整。日军从土堆露头瞬间,他扣动扳机,枪托后坐力被肩膀卸力,弹链倾泻而出,弹壳飞溅,在土堆前形成火力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