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的心声没人听到，不过终于是到常永瑞和石伟杰了。
他们两个身后已经没人了。
本来应该石伟杰先问的，常永瑞却往前一步，率先发问。
助理已经无数次回答，这次不用给他多问，自己就把问题都说了。
常永瑞得到自己想要的，正准备离开，却被石伟杰叫住。
“队长不是说了，要从别的方向入手。”
他不理解，队长都已经提醒了，为什么常永瑞还要坚持从人贩子入手。
更何况，行动组早就从人贩子开始追查，现在人都跟到车站了。
他们从一个方向入手，根本追不上对方的脚步，还不如从别的地方入手。
常永瑞闻言，嗤笑一声：“石伟杰，你真的以为队长是在提醒我们吗？别忘记了，队长也是行动人员之一。”
“正所谓兵不厌诈……”
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完，这次行动，他和斐淮南可是竞争关系，队长真有消息，舍得分享给他们吗？
常永瑞以己度人，反正要是他得到消息，是坚决不会告诉别人的。
石伟杰不明白，常永瑞怎么会有这种心思，别人稀罕五十万，队长可不一定稀罕。
不说别的，就说小嫂子建立的基金会，前后投进去的钱就不止五十万。
队长两口子，那都是不在乎钱的人，真不知道常永瑞这想法是怎么来的。
队长真要在乎钱，把投资基金会的钱握在手里不就好了。
他无奈的摇摇头。
反正该提醒的提醒了，至于常永瑞要不要听，那就是常永瑞自己的事情。
助理没兴趣看两个人吵架，等石伟杰上前，还以为他也是问前面那些问题，开口就跟背稿子似得，却直接被打断。
“你说的这些我已经知道了，我想知道，方先生来华国这半年多，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？”
助理一怔，没想到他问的问题跟别人不一样，不过他还是装模作样的回忆了一下，随后摇头。
“没有。”
石伟杰点头，随后又问了一句：“我可以问一下，关于方先生给华国投资，y国是什么态度吗？”
助理心中一惊，整个人都有些慌了，他不知道石伟杰问这句话，是知道什么，还是有什么猜测。
不过他还是努力放缓呼吸，笑着开口：“这次投资，对于我们来说，是一次机会，国家自然是很支持了。”
石伟杰面上不显，心中却有了几分推断，根据他们掌握的资料来说，y国那边，可算不上支持，只是方家涉及的产业太多，他们没办法拒绝而已。
石伟杰询问了助理一些问题，每一个，都让助理胆战心惊，偏偏这个人面无表情，他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心思。
反正问题他都回答了，只是越回答，心里越没底。
石伟杰没有坚持，从医院离开，就去了恒泰化工厂。
斐淮南和许蔓蔓连医院都没去，而是直接去了火车站，他们去的时候，正好遇到行动组的人。
依旧是方队长带队，说起来，方永瑞和方凯瑞的名字真的很像，两个人之间就差了一个字。
有人提起这件事，方永瑞也说是缘分。
可能五百年前，两个人说不定是一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