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云溪态度严正。
“兄意若决,请赐小妹归去。”
颜瑜深感挫败。
“跟吴柒能做,跟本王做不出来,是么?”
“我比他,差在哪儿?”
“你也可以对我使美人计,求本王温柔一些。”
闻之话语刺耳,宁云溪略显烦躁。
“你别说了,我不想听。”
“你把银戒还我,我自行赴去。”
颜瑜专横益着。
“没玩够,本王不可能放你走。”
“你要什么?只要本王给得起,都赐予你。”
“银子?权势?不需顾忌,你尽管说。”
宁云溪迎眸,忧戚愀悲。
“于你而言,我是什么?”
“花楼女子吗?”
颜瑜目光,骄然鄙夷。
“形式差不多。”
“只不过,你比花楼女子,稍微高级一点。”
宁云溪苦笑。
“呵……”
颜瑜抓起锦被一角,复欲欣赏美色。
“溪儿乖,即使是玩,本王也只与你一人玩耍,你可以想象成,这是专宠,是真爱。”
宁云溪冷冷挡开他。
“我不愿意,请王爷另择良女。”
颜瑜右手,蕴一丝佻薄,徐徐探入锦被。
“本王册封妃妾,由得你愿不愿意么?”
“趣足,抛弃,不给你任何名分,亦是恩赐,你没有资格拒却我。”
疾痛发作,宁云溪惧容楚楚,战栗不止。
“王爷一贯不服我朝礼教,而今,怎么拿着这些,威迫于我?”
指若杞柳,惹弄芙蓉吐芳,颜瑜兴致,情难自已。
“原因,你看不出来吗?本王对你上头,欲罢不能,为了抱得美人归,不择手段。”
“不达目的,本王不会放过你。”
“我们为何非要做成结拜兄妹?前世,全当没发生,义结金兰整整五年,你该腻烦。”
“这一世,改一改,本王要定你了。”
感受娇处变化,宁云溪心痛阵阵,羞折不已。
“若与你结义,不用五年,我早腻烦。”
“你不是我阿兄,必是他人假扮,我不认识你。”
伊人迎合,若有似无,妙趣无比,颜瑜彻底沉醉,不能自拔。
“娇嗔野蛮,以此邀宠,是么?溪儿,你的伎俩,何其明显。”
“换作别人,本王极度反感,偏是你,表现恰如其分,本王很是中意,哪怕是计,也要入局。”
“甜言哄话,我以后慢慢说给你听,这会儿,心火甚急,我们先解决一下……”
话音未落,他已然将她横抱而起,健步如飞,奔向床榻。
局势既定,无可转圜,宁云溪迫不得已,了却性命。
趁他急切不备,她悄悄抚上他的银戒,取出一支针剂,注入自己体内。
瞬间,兰摧玉折。
意识,复见严渝,宁云溪嚎啕大哭,双臂一勾,挂在他身上,寻求温暖。
“阿兄!”
严渝抱罪怀瑕。
“小妹妹别哭,对不起,对不起,都怪我。”
“你做得没错,我那副德性,不配跟你在一起,活该被你拒绝。”
“轻诺寡信之情,反复无常,极不稳定,我也觉得,不值得托付重任、合作完成大局。”
“我在现代看着,快要被自己气炸,你就扇我吧,狠狠扇我,就当给我降压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