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这种无痛治疗能普及的话，甚至都可以直接让国外的安乐死重新被禁止。
“病？你生了什么病？！”
还没等李渊开口回答。
边上一直都在看着李渊的林亦雅，纪温言以及董欣影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冲着李渊问道。
李渊转头看了一眼三女那无比担忧的眼神，冲着她们轻轻摇了摇头，然后重新看向张德怀。
“也不全是，这里面比较复杂一时说不清...”
看到张怀德那双放光的眼睛，李渊心里打了个寒颤。
不过这确实是很好的一个能隐藏自己身体特殊的一个理由。
要不然他都怕自己明天一觉醒来直接就躺在了实验室手术台上面了。
张怀德看着面前的三女一脸着急模样看着李渊，尤其是林亦雅竟然也是。
张怀德看着林亦雅的脸色脸色再次一白。
作为过来人，他怎么会不知道林亦雅的那个眼神意味着什么。
林亦雅也注意到了张德怀的异常，转头对上张德怀的目光后，林亦雅心中一惊。
张德怀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，自己俩孙女儿都喜欢上了同一个渣男？！
自己活了一辈子都没见过甚至听过这么离谱的事情！
林亦雅和张德怀对视一眼后立刻就挪开了目光，也不敢说什么。
一时间客厅里面的气氛变得非常敏感起来。
尤其是张怀德看李渊的眼神，让李渊都感觉后背发毛。
但张怀德没有要赶李渊走的意思，作为过来人他明白这种事堵不如疏。
就像是上海的那些女人，把人强行赶走恐怕只会起到反效果。
张悦欣说不定会直接离家出走去找李渊，到了那时候他后悔就来不及了。
不过转念一想到李渊的病情最多还剩下两个月的时间，张怀德心里稍稍安心了一些。
只要这两个月不出什么事，两个月后即便张悦欣再不愿意，她也总得接受人生老病死的现实。
“欣欣她人跑哪去了，没跟你们一起吗？怎么没看到她？”
张怀德目光看向有些躲着自己的林亦雅问道。
“她遇到了些事情，可能暂时回不来了。”
林亦雅看着突然之间平静了许多的张怀德回道。
“都这么晚了她能遇到什么事？”
张怀德一听看了眼时间虽然天还没黑，时间已经不早了随口就回了一句。
但脑子里却莫名的就回想起了在上海看着那些女人们大闹医院，自己吃瓜的画面。
有些不放心的张怀德马上就拿出手机给张悦欣打了个电话过去。
还被江听雨一群人给围着的张悦欣听见手机铃声，刚拿起来准备接电话时，
江听雨却直接从张悦欣手里把手机给抢了过去。
“你干什么？！”
张悦欣见状脸色一怒，冲着江听雨大吼。
“你要是不说他人在哪的话，什么都别想干。”
江听雨拿着一直在响的手机，看着有些着急的张悦欣威胁道。
“对，厕所都别想去！”
边上的林兮兮立刻就帮腔说道。